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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推荐】以父之名还是昙花一现?细数中国“文二代”发展 发布时间:2021-02-03 16:55 来源:黑龙江网综合

  近日,文学艺术界刊物《文学自由谈》微信公众账号发布该刊物2021年第1期文章《唐小林:贾浅浅爆红,突显诗坛乱象》,引起舆论热议。

  文章写道,“贾平凹的女儿贾浅浅爆红,背后是各路文学名家和诗人积极为贾浅浅的诗歌撰写评论,溜须拍马。”

  前述文章列举了贾浅浅各项诗歌比赛的获奖经历和诗歌作品,批评贾浅浅诗歌是“回车键分行写作”、“肮脏恶心的垃圾文字”。

  《文学自由谈》文章称,“这种肮脏恶心的垃圾文字,这与诗歌怎么能够捆绑在一起,更无法想象,那些出版商们为何要如获至宝、争先恐后地包装出版。”

  此外,《文学自由谈》文章作者写道,“读贾浅浅的诗歌,无数的错别字和各种硬伤从字里行间汩汩而出”。例如:《梦在左,灵魂在右》中的“风骤雨横,门掩苍(沧)浪之水”,《Z小姐的雨天》中的“一只(支)烟的功(工)夫,她和这个世界都陷入沉默”。

  对于贾浅浅诗歌引发的质疑,2月1日,记者多次致电贾浅浅父亲贾平凹,截至发稿前,贾平凹暂未回应。

  据说贾平凹原本不希望女儿成为诗人、“文二代”,无奈命运捉弄,他的女儿还是成了诗人。

  贾平凹在2018年给女儿写了一封信,写的倒是颇为平实感人,充满舐犊情深。

  “浅浅是我的女儿,从小就喜欢写诗,我只觉的好玩可爱,但从不鼓励她将来要当作家诗人。文坛上山高水远、风来雨去,人活的太累,并且我极不爱听文二代之说”,希望女儿“做好你的人,过好你的日子,然后你才是诗人”。

  贾浅浅登上文坛成了诗人,可能在贾平凹看来,女儿是自家的好,女儿的诗也很好,当然旁观者未必如此观感。

  贾家父女的名字都颇有趣,父亲平凹,女儿浅浅,直白也有深意。

  但是作为贾浅浅而言,名字可以浅浅,诗“浅浅”似乎有点不合时宜,诗既然写给大众看的,自然大众的意见值得倾听。

  因为诗作被人诟病,著名作家贾平凹之女贾浅浅日前登上热搜。“文二代”这个话题,再次破圈出现。对“文二代”们而言,父辈的声望,既能引来更多关注的目光,随之而来的则是更沉重的压力和期待。

  莫言之女管笑笑为剧本付出多年心血

  莫言之女管笑笑

  据了解,电视剧版《红高粱》自2002年开始由西安一家影视公司筹备,至今已有11年。中途几经周折,换了好几位编剧。近日,莫言将改编权由西安的影视公司转给了山东卫视,之前外界猜测莫言本人会亲自担纲编剧,但此重任最终落到了其爱女管笑笑的身上。

  管笑笑毕业于山东大学,后被保送到清华大学文学院攻读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硕士学位,目前正于北京师范大学攻读当代文学博士。父亲在文学上对她的影响与栽培,使她拥有了对文学充沛的热情与较高的造诣。管笑笑从2009年开始接管剧本改编的事宜,为了注入新鲜血脉,她还找来了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文学系的闺密潘耕一起合作。

  此次,管笑笑决定放开手笔,写出一个别样的《红高粱》,剧本或对“九儿”和“余占鳌”有新的诠释,同时会加入很多有趣的人物,增添幽默色彩。两人已为改编电视剧《红高粱》付出了多年心血,其间,得到了莫言的支持与指导。管笑笑在前年怀孕期间仍坚持工作,为了更好地把握精准的“红高粱”命脉,她对剧本大纲精益求精,易稿了十余次。如今,剧本的雏形已定。

  秦文君女儿写作与自己较劲

  秦文君、戴萦袅

  自《男生贾里》《女生贾梅》之后,秦文君这几年的重点就是这个“小香咕”系列,这个系列把她和女儿戴萦袅联系在一起了,在她今年年初推出新作后,就读于复旦大学经济系的女儿戴萦袅也推出了《被磕疼的心》。因为有个作家妈妈,戴萦袅四岁时即发表“口头文学”,在《小青蛙报》上发表两句诗,1999年曾获上海市小学生比赛二等奖,此前还出版过《话说本班男生》等作品。

  秦文君其实原本想让女儿“接班”学文科,但戴萦袅小时候想当医生的,她的数学很好,后来学了经济,但也很喜欢文科,“小时候,女儿在写文章写不下去时,就会向我来请教‘写作秘诀’,而我如果支了她三‘招’,她会说,这些思路我都已经用过了,你就不能再用了。”秦文君说。戴萦袅在写《被磕疼的心》时,也曾经向妈妈请教,但是最后的作品用的都是自己的创意和构思。“这其中有年轻人的骄傲,也有母女较劲的意思。”不过,女儿现在学的是经济,估计今后写作只能是玩票性质了。

  只有女儿让苏童不低调

  苏童女儿童天米(叶子)

  推出《碧奴》《红粉》《妻妾成群》的苏童是一个很低调的人,更很少写文章吹捧别人,但这一条对女儿童天米就例外了,苏童的朋友王干就写过一篇文章说,“他的宝贝女儿童天米整天在家里支支拉拉地练小提琴,苏童还为她的老师写过吹捧文章,说这位黄老师如何懂得教幼儿练琴,结果那位黄老师门庭若市,前来学琴的孩子车水马龙。现在他宝贝女儿又开始学画画了,苏童说她的画有后现代画风,在朋友的怂恿下要以童天米的画做他小说集的封面。”苏童自己也调侃说,这是溺爱、溺爱。”

  因为父亲的影响,童天米从小也爱写作,在12岁时就推出一本自己的个人作品集《我的钥匙你的门》,笔下文字不乏灵气,有写作的潜质。其中《和父亲的第一次交战》《我的小天地》等,都有苏童的影子。但在这本书之后,童天米并没有再出版其他的作品,据说目前她就读于多伦多大学。

  叶兆言几代都当作家

  叶圣陶次子、叶兆言父亲叶志诚

  作家叶兆言的祖父是大名鼎鼎的叶圣陶先生,叶兆言的父亲是曾担任《雨花》主编的叶至诚,三代人皆与文学有缘。而叶兆言的女儿叶子也很有可能从事写作,这样的家庭在中国还并不多见。叶兆言的父亲当时是希望叶兆言去读理科或工科。叶兆言也不希望女儿当作家,可他偏偏有一个80后的女儿一直在写作。叶兆言自嘲:“无可奈何,我想管,可没用,孩子不听。我想她不会成为作家。她有才气,但我对才气不看好。”叶子目前在复旦大学读研,专业也是与文学相关,但叶兆言始终觉得写作与家庭没什么关系,“这不像中医,有独门秘方可以代代相传。”

  除了上述这些之外,还有笛安,最畅销的青年作家之一,作家伉俪李锐和蒋韵之女。她曾连续三年登上中国作家富豪榜。发表第一篇小说时,她去掉了“李”字以示独立创作。“说说父母对你的影响”是每次接受采访必被问到的问题。“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影响,就是家里书比较多,我从小得以看了很多书。”这几乎是固定回答。

  蒋方舟,12岁出版了《正在发育》一书,早熟的笔触令外界大为惊讶,有人怀疑文章由其母亲——湖北作家尚爱兰代笔。2008年,蒋方舟通过了清华大学自主招生的考试,成为“名校才女”。正如其母所言,以前人家称蒋方舟是“尚爱兰的女儿”,现在连熟人都管她叫“蒋方舟她妈”了。

  “童话大王”郑渊洁之子郑亚旗,2005年创办《皮皮鲁》杂志并重新策划《皮皮鲁总动员》系列丛书,2010年创建北京皮皮鲁总动员文化科技有限公司并任CEO。

  那多,原名赵廷,以推理悬疑小说获得市场认可。其父是作家赵长天、《萌芽》杂志主编,还是“新概念作文大赛”发起人。

  作家刘震云之女刘雨霖执导了电影《一句顶一万句》,此前她编剧并执导的微电影《门神》获得了多个国际奖项。

  作家海岩的儿子侣皓吉吉导演《太子妃升职记》一鸣惊人。

  作家余华之子余海果执导《许三观卖血记》电影版……

  这个名单列下去会很长,也可以看出,“文二代”的职业不限于作家,即使借助父母光环,最终仍需要拿出获得认可的作品。

  不子承父业也许更有前途

  池莉女儿吕亦池

  当然,也有很多的作家,他们的子女并没有继承父母的写作特长,著名作家池莉在新书《来吧,孩子》中披露了她和女儿吕亦池的故事,池莉坦言,常常会有作家孩子的作文不好,因为写作并不遗传,而取决于自身的天分与学习。已经去世的作家路遥的女儿路茗茗也并没有成为一个作家,她现在是北京某文化公司的总经理。另一位不久前去世的作家浩然,也没有要求他的子女从事写作之路。著名作家、湖北省作协主席方方女儿从生下来到18岁,事无巨细,全都依赖她。而她的女儿目前正在湖北美术学院攻读动画专业,看来她今后的职业不会和母亲一样了。

  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表示,写作是很难遗传的,“可是你须承认一个在作家家庭成长的孩子,也会从父母大量的藏书中,得天独厚并囫囵吞枣地享用过精神美餐,如果作家爸爸或诗人妈妈有耐心倾听孩子的讲述,进而有兴致辅导他们的作文写作的话,子女肯定受益匪浅……作家子女他们拥有一个远比父母更辉煌的未来,起码,他们不一定非当作家或诗人不可!”

  业内观点

  他们是时代文化的必然产物

  这几年,“文二代”现象一直备受瞩目。对此,北京含章行文图书发行有限公司总经理于飞翔在接受采访时表示:“新生代作家的悄然崛起是时代文化的必然产物,只不过有些被贴上了‘文二代’的标签,即使有这样的现象,我认为也是一个好事儿,因为他们继承的是父辈留下的文化。当然,因为生长的环境和时代不同,‘文二代’与他们的父辈之间的写作风格大多是完全不同的,这种改变也是创新,正是使他们能够吸引读者眼球的决定因素。他们因为生活的状态和阅历没有前辈那么深厚,短时期也不会有前辈那样深重的作品,这也很正常。”

  于飞翔还认为,没必要对“文二代”现象过多渲染,“虽然他们也一定会借助父辈的光环,但如果自己没有创作实力,终归还是昙花一现很快消逝” 。

  成长环境优势大于劣势

  不可否认的是,“文二代”在其成长中获益是肯定的,陈晓明也提到,“文二代”家中的大量藏书和资料可以帮助他们得到熏陶,这使得“文二代”通常早慧,出道也早。

  一方面可以在家学中得到熏陶,另一方面,成长在这样的家庭是否也让“文二代”感到压力呢?陈晓明说,这样的家庭背景的确会让“文二代”背负更多的期望值,会有压力和焦灼感。“但是压力一方面也是动力,‘文二代’自己不能过于依赖环境,要有自己闯荡的精神。总体来说,‘文二代’的成长环境带给他们写作上的优势要比劣势更多一些。”

  读者也可以看到,即使从事写作,“文二代”的风格也与父辈迥异。作为在城市化进程中成长起来的一代人,“文二代”普遍不会有父辈那种关注全社会的悲天悯人情怀,他们笔下更多是个人的成长,由此映射时代之变。在文学评论家陈晓明看来,这种差异几乎可以用“叛逆”来形容,但他坦言“文二代”的成长环境远远优于父辈,读者审美的多元、版权保护的发展都更利于个人才情的发挥。

  究其根本,要想获得尊重,“文二代”同样要拿出立得住的作品来。

  综合来源:中国新闻网、小南爱娱文、澎湃新闻、齐鲁晚报、西安晚报、左江日报、佚名_304069搜狐号

责任编辑:董雪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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